陳立寰 要怎麼樣形容我的教學生涯?老實說我不善於面對群眾,在人群前總是最後一個說話的人,也許花比較多的時間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但是,這就是基本的極端內向的人的表現。在2006年左右,我開始要去清華大學的大學部教一些課程。主要是在對法務功能的介紹、對於智慧財產權的保護、因為我自己對於心智地圖的應用非常的熟悉,所以也出門去介紹如何使用心智地圖。久而久之收集了不少管理手法上的實例。於是從心智地圖,開始擴充到好幾個不同的管理的手法。.也都是在科學園區一路工作血戰,而學習得來的有利的工具。
也就這樣,我在清華的管理學院教了好幾年的相關的課程,其中也去一些不同的機構介紹公司治理、公司法務的功能以及跟法務與相關的經驗分享.
下面是一個簡單的清單介紹我曾經在不同的地方開過的課.'
某次的教學,由於台大重點科技學院的教學方針希望是至少有一半以上的課程是以全程英文的教學進行。我在上課前一個禮拜接到這個通知,咬牙努力練習,在課程裡以全程英文教學,當然教學教材也是本來就是全部是英文的.這是一個很好的挑戰,我相信我做到了。
這幾年也擔任了台大幾個不同的審議委員會的審議工作,經由過去再實業界的經驗,提供學校的授權、新創、技術移轉時後讓計劃更能夠成功地一些建議。
當時接受這些邀請的時候,也是本著有機會能夠回母校做一點小小的回饋,可以去學校的教室裡面由學生變成講師、講者,順便去逛福利社、紀念品店,甚至能夠在當年徘徊的台大總圖督裡面小坐片刻,回憶、那一些少年時候自以為的酸甜苦辣。又從眼前浮現經過,一笑而灰飛煙滅。我在總圖,就像同樣的其他的同學一樣,消磨了不少的青春時光。 當然在總圖裡面來走去目的是有一點複雜的,二笑。
有的時候,我也在想人要怎麼樣才能夠活得稍微好一點,我在不到50歲的時候,失去了父親和母親,然後是去了姐姐,之後失去了孩子的父親,之後兒子離家、女兒上學離家,就剩下我一個人。
這個過程,當然是原來完全都沒有預想到的,父母的瞬間離去是對我的好,他們沒有讓我轉變成久病無孝子。對他們有無比的思念。爸媽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失去了最好的朋友的那個過程,是無比心酸的。我失去了在這個世界上極少數能夠給我好的建議的人。
於是莫可奈何的,我成為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對父母我是無比的懷想,對於失去了終身的伴侶,那是一種極為長期的麻木、痛苦、無法理解的困惑。我希望,在我掙扎著讓自己能夠平衡的活下去的過程中,我的兩個小孩能夠平衡的、有條有理的邁向他們的美好的人生。
父母過世後,我在政大幫他們設立的紀念獎學金,其父親的獎學金,還在持續的進行著。我很想念他們。
在這過程中,我也在台大設立了好幾個不同的回饋獎助金,幫助了僑生、緬甸的孩子、以及2024年開始的,對於新住民的孩子的一些清寒及績優獎助金。也希望,能夠有少數的孩子們,在有一天他們稍有成就的時候,也能夠對學校其他的信心學子做類似的回饋。
這就是我68.5歲的人生,下個月我要去動手術開白內,.這個手術也許會徹底的翻轉我的人生。眼睛是靈魂之窗,我害怕的是,靈魂不再有窗口。我也許要繼續努力,不能回頭的,繼續往前走。
在過去的歲月裡面,我對自己平衡的往前走,感覺不可置信。我盡力了。